人如画。
听到脚步声。
苏清欢甚至没散出神念，只当是东方鸢，毕竟玉女观有禁制，外人根本不可能无声无息闯入。
她轻声道：“喝的头疼，替我按下脑袋。”
“……”
没有回应，但一双手落在耳朵上方的太阳穴处，轻轻揉动。
“长进不少，有那孽徒的味道了。”
按了一会儿，苏清欢又道：“让你做的事如何了？”
“……”
依旧没回应。
这时，门外传来东方鸢慌张的声音：“苏前辈，不好啦不好啦，沈婳生气啦！”
来到门口。
东方鸢看到美眸渐渐睁大的苏清欢，以及站在其身后的叶凡，十分识趣的退后。
想了想又走了回来，将门关上才离去。
东方鸢小声嘀咕道：“难怪要支开我去送礼，原来是主人来了。哎呀，早知道再晚点儿回来了。”
“你这——”
苏清欢连忙将半敞的宫裙整理好，孽徒二字还未出口，便看到叶凡那萎靡的脸色跟嘴角鲜血。
声音冰冷如雪：“谁伤的你。”
“小伤。”
叶凡趁势一倒，躺在苏清欢软香的腿上，随口道：“师父，给我按按头。”
苏清欢语气加重：“为师在问你，是谁——伤的你！”
“昆仑山禁地深处的毕方。”
“知道了。”
苏清欢轻点螓首，眸中杀气一闪而逝，而后默默替叶凡按摩脑袋。
叶凡则将采摘化龙草一事说出。
苏清欢手上动作一顿，撇嘴道：“活该，什么地方也敢乱去，这次能活着回来算你运气好。”
“啪！”
叶凡反手一拍：“就不盼着徒弟好是吧？”
苏清欢那因醉酒而酡红的玉颜，多了一抹嗔恼：“我盼你好有何用？你自己作死，谁都拦不住。”
“师父，那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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