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
“客运吧。”
姜慈兜里没多少钱了，能省下一分是一分。
西郊这边刚好有去往龙城的客运。
两人买好车票上车。
白川掏出电子版罗盘给她看，“女鬼还在龙城。”
他声音浑厚，不大不小，正好车上的人都听得见。
本来天色就快要黑了，他又在车上提起女鬼，众人纷纷朝两人投来质疑的目光。
白川完全没注意到，还搁那一脸兴奋的和姜慈交流起来，“那个红衣女鬼很凶啊，你要找她干什么？”
姜慈望着众人不悦的目光，没好气地道：“公共场合不要随便妄言。”
白川这次反应过来众人在盯着他看，脸上微微一红，尴尬地解释道：“我不是在说真的女鬼，是在讨论剧情啦，我俩是写小说的。”
众人：“……”
你最好是。
白川压低声音问她，“那个女鬼，是不是今天烧掉的女尸？”
姜慈淡淡嗯了声。
“我看过资料，她叫张燕芬，是江北不久前灭门惨案中的受害者之一，她可能是死时怨气极大才会变成厉鬼的。”白川叹了口气，“这一年来各地恶鬼事件频发，我们灵调局要是多来两个像姜大师这样的人才就好了。”
姜慈静静地靠在窗前，装作听不出他言下之意。
白川不死心地说：“姜小姐，我从小王那里得知你很彪……咳咳，很厉害的，有没有兴趣加入灵调局？”
他才知道，原来张永文那么痛恨姜慈，就是因为姜慈当众揍了他，也是她把他们三人五花大绑在墓碑上喂女鬼的。
这么勇猛的玄师，灵调局当然要招安了。
不然流落到市场上，她不得欺负死其他人。
姜慈语气很淡漠，“完、全、没、兴、趣！”
白川还想说什么。
司机师傅突然打断道：“要出发了啊，还有没有人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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