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精神病，我也不给看起来像有精神病的鬼看病！
治那种普通的精神病是对我专业的侮辱！”
它泛着红血丝的眼珠转动，瞅一眼厉炅，强调：
“不是看起来像有精神病，您就有！”
“……”
厉炅仔细打量这个人形，得出这家伙脑子不正常的结论。
大概这位精神科主任上任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它自己开了张精神病证明吧。
“诶，您别走啊！看不看病啊？”
“大人大人，我们医院好久没开张了，您明明就有病啊，为什么不看呢？”
“大爷，看个病吧……”
佝偻着的残缺人形怪物把头低下去，追着厉炅扯他袖口，声音相当低落。
“我没病。”厉炅把袖口抽回来。
“啊对对对！”
厉炅盯着这个人形的家伙一会儿，然后不理它，继续往医院内部走去。
面对一个脑子明显有病的家伙说是没法说的，只能杀掉，他又不确定能不能很快杀掉，所以算了吧，浪费时间。
见厉炅没有看病的意思，人形的身体更加佝偻了，它的头和尾椎骨连起来几乎与地面平行，脊背高高隆起，撑着脏旧的白大褂。
人形两只残缺又干瘦的大手搓了搓，它在厉炅身边探头探脑，不停推销自己高超的医术，隔一会儿就问一句“您看病吗？”
厉炅充耳不闻，鞋子踩在满地碎玻璃和生锈器具上咔啦咔啦作响，他只想知道这个医院里有没有其他人。
翻腾的血水已经填满街道，并步步抬升，现在整座医院被埋在水底下，昏暗至极，但每条走廊又都亮着几只滋滋作响，忽明忽暗的灯泡，也不知道是谁开的。
厉炅觉得亮度还不错，看得很清楚。
就是越走越觉得角落里有人在看他，还不是一直看，视线断断续续，隔一会儿看一眼，总是在同一方向都不带换的，很烦。
让他想把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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