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眼睛对上惨白的瞳孔，手脚打滑的更厉害了。
“你想去哪儿啊？”白脸客人嬉笑一声，掐着木偶把它丢回歌剧院的复古马车上。
木偶拼命挣扎，双手合在一起鞠躬磕头，向下的眼弧不住颤抖。
“今天反应怎么这么大？”一位金发少女拿羽扇拨了拨它，划开自己的手腕举到木偶头顶，欣赏木偶发抖。
“刚出常刘山的时候没见它这样啊。”
“去餐厅前也没见这样！”
“咦，谁给它画了眼睛？”
“嘻嘻嘻，之前跟着我们跑出来，现在想跟谁跑呢？”
歌剧院成员七嘴八舌地围着木偶，木偶吓得更是连动都不敢动了，就差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在它眼中，这些似乎不会伤害它的家伙根本不是华丽漂亮如人偶的歌剧演员。
夜幕下，它们身上爬着点点幽绿的苔藓，皮肤上已经映出纸张的纹路，惨白的妆容也遮不住面颊上那一团透出来的艳红。
尤其是白脸客人，从头顶蜿蜒而下的半融化的红烛烛泪不规则地遍布全身，与血肉牵扯在一起，那些烛泪还在流淌，时而隐没，时而展露。
这些可怕的特征组合在一起，直指常刘山！
木偶跌在桌子上，看着头顶近在咫尺的像纸一样破开的手腕和流出的胭脂，手脚失力，直接平躺下去。
而它想跟着跑的厉炅，刚刚却只是察觉到有人看自己，持着警惕回了下头罢了。当发现是木偶，后面还跟着歌剧院后，厉炅就不管了。
木偶本来就是歌剧院的嘛。
忽略掉这件小事，厉炅也不再哼调子，他继续朝老楼房走去。
慢慢的，厉炅离餐厅和歌剧院成员越来越远。
但他一直没有看到老旧楼房。
路似乎越来越长，周围越走越空。
脚下残破的石头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变成了极度平整的地面。
从直觉讲，厉炅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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