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微微一笑，不以为意。
他知道这些卖古物的，都是狮子大开口，能宰一个是一个。
将铁碗放回去，陆言来到另外一个货架，拿着一个破旧有裂纹的铜镜，问道：“这个呢，多少银子？”
“四万两。”
胖掌柜伸出四根手指。
陆言又是微笑，将破铜镜放回货架。
“客官，你可是真心要买？若是真心要买，出个价。”
胖掌柜道。
“我自然是真心要买，但掌柜却想把我当猪宰，你让我怎么买？”
陆言笑道。
“客官，言重了，本人做生意，最讲良心，价格绝对公道，童叟无欺，客官买到就是赚到。”
胖子掌柜信誓旦旦，差点指天发誓。
“好，既然如此，刚才我看的两件加起来，一千两。”
陆言伸出一根手指。
胖子掌柜的脸上的肥肉急剧抖动，道：“客官，是否太狠了？”
“你若同意，我再挑几件，不同意，我走。”
陆言意简言赅，干脆利落。
“好，成交。”
胖子掌柜一拍手。
“亏了。”
陆言暗道失算。
看胖子答应的这么爽快，陆言就知道，就算多砍一下，胖子也会卖。
他阴沉着脸，将剩下的五件道食都挑了出来，与胖子展开了异常激烈的‘交锋’。
一番唇枪舌剑之后，七件道食，总共一万三千两。
比在商会买，便宜多了。
“客官，欢迎下次再来。”
临走时，胖子还笑脸相送。
“我这人，就喜欢收集大古前的古物，你若还有渠道，我定会经常来。”
陆言道。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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