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的，试探打听“敌方”合同条件的。
其中，we经理看到【lpl的卧龙凤雏们】管理员苏小洛，居然直接把一份新人顶薪的40w合同放了出来。
大放厥词：【各位，都省省吧，校长亲自发话了，数据怪，我们一定得拿下！】
“擦，煞笔，拿不拿下先不说，直接圈里爆合同？踏马真是卧龙啊你！”
we经理骂了一句，匆匆走出办公室。
……
深夜。
夜色漆黑如墨，偶有星辰点缀。
许澄走出网咖，吹着夜风，头脑也清醒了几分。
拿出手机，果然发现小群里早就炸开了锅。
奇怪的是，他居然没被踢！
私聊里，作为群主的余霜，发了十来条消息。
许澄一一看过去——
【真的假的？】
【你太让我们伤心了！】
【唉，你得负责啊！】
【？装死不说话是吧？】
【做了就得敢于承认啊，别让我小看你】
【既然你不是女的，你到底是谁啊？总不能让我们不明不白的跟一个陌生人相处这么久吧？】
【……行，拉黑了】
这是最后一条消息。
许澄想了想，回复道：【刚才有事在忙】
发出去，没有提示。
没被删！
果然，下一刻，余霜的消息就秒回了过来：【？？？你要给我个解释吗？】
【……】
【好吧，我也不多跟你bb，你自己看】
余霜直接给许澄发过来一张图。
这是小钰朋友圈的图，上面改了签名——
[终究是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
我和她没关系，她诽谤我啊！他诽谤我！
许澄刚要回复，但仔细想想，又觉得说什么都没用。
【你到底是谁？】
许澄这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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