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抖，“即使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也要好好的……”
“顾奕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沈以汐哽咽道，“如果你敢不在，我就立马去找个比你帅比你有钱的小白脸……”
顾奕轩轻轻擦掉她眼角的泪，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笑，“那可有点难，比我帅还比我有钱……”
他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沈以汐气得在他胸口上捶了一拳，却不敢太用力，唯恐真的伤了他。
“汐汐，如果还有下一世，就让我独自守着你吧，你应该和一个能让你开心的人……”
说到这，顾奕轩顿了顿，而后用力闭了闭眼，似是有些说不下去，“上一世，我对你那么差，这一世，还让你那么不开心……”
“我真是个人渣……”
顾奕轩的声音轻飘飘地落在沈以汐心上，一字字虽轻却像刀轻轻刮过，留下道道划痕，伴着隐隐的疼。
她眼中含着泪，“你说得对，你就是人渣，上辈子的债还没还完，就想着躲到下辈子去……”
“明明……明明没什么事……却要说得这么视死如归……让我对你心软……”
沈以汐吸了吸鼻子，越说越委屈，“你不仅渣，你还……你还心机！”
“是是是，我家汐汐说什么都是对的……我是渣男心机男……”
……
那夜，他们聊了许多，大约是知道离别在即，于是气氛都染上了伤感。
当说到前世他如何为她报仇时，沈以汐心中闪过一丝疑虑，她抬眸问道，“既然我们都重生了，为什么你之前不记得我们前世的事情？”
她记得清楚，从前她对顾奕轩屡次试探却试不出一点结果，一直到顾溯去世，他悲伤过度发高烧才恢复前世记忆。
顾奕轩闻言，一时也沉默了下来，拧着眉思索良久却没有头绪，只好摇头，“我也不知道。”
初见沈以汐时，只觉熟悉，后来脑中也只偶尔闪过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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