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祥之人......”
苏墨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凤女愣了愣。
“之前有一个老和尚与我说，我这一生极为不祥，注定孤苦无依。”
小友一生注定无伴，也注定一生孤苦......
“你信命？”凤女问。
苏墨摇了摇头，神色哀伤，“我不信命，可是已经有太多的人离我而去了......”
“吾妹，吾师，吾的知己...”
“我不愿我的不信，让我身旁之人受到牵连......”
“故而，我离开了第九界后，也不敢在一处停留太久。”
“故而，我没敢与任何人相处太久，故而那些要与我分别之人，我也不敢挽留......”
“故而，诗九璇哪怕骗我，实则我心中也是庆幸的。虽说下次相见，将成宿敌，可也好过死在我的身旁。”
“故而，我的两个姐姐要去寻找真相，我虽然不舍，却也未曾多言。”
“故而，师兄姐要与我分道扬镳，我也没有拒绝。”
这是苏墨第一次与人敞开心扉，述说着自己心中无法与人言说的不安。
白雪纷飞，打湿了苏墨的长发......
沉默，无言......
凤女轻轻的走到苏墨的身旁，她赫然发现这个料事如神心思缜密之人的双手正在微微的颤抖着。
似乎，他的心中压着诸多无法与人述说的事情......
凤女抬起举着雨伞的手，撑在了苏墨的头顶。
“你曾经问我，为何凤族明知诞下子嗣之后将无法渡过涅槃，却依旧要诞下子嗣......”凤女轻轻的开口。
“我也与你说过，我曾问我娘，她跟我说：因果之外，还有人心......”
凤女转头，看向苏墨的侧颜，“实际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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