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
应淮序没再说话。
他们在一号门出去，方爷爷和方塍果然在门口等着，方塍手里还拿着玫瑰花。
老土的很。
一定是方爷爷的主意。
方塍主动接过南栀手里的简易行李，然而把花塞给她，说：“路上辛苦。”
方爷爷笑的很满意，说：“方塍就是心思细，来的时候就准备好这个花了。”
南栀把花递给方爷爷，“提前祝方爷爷生日快乐。”
方爷爷一边推让，余光正好就看到了应淮序朝这边过来。
脸一下就沉了下来，一把将南栀拉到旁边，跟方塍站在一块，厉声道：“同一个坑，不许跳三次。”
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很有穿透力。
应淮序自然听到，正好他在老爷子跟前停了脚步，“方爷爷您好。”
既然看到了，就打个招呼，基本的礼貌。
老爷子扫他两眼。
小子气色不太好，撑着个拐杖，显出几分孱弱来，人也是瘦了许多。
烂尾楼盘里发生的事儿，他知道一些，无论如何，他都觉得南栀没必要再跟这人在一块。
不安生，一点都不安生。
方老爷子勉强点点头，“祝好。”
南栀忍不住扯了老爷子一把。
应淮序没什么情绪，微微一笑，“多谢。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嗯。”
应淮序由始至终都垂着眼帘，并未去看南栀。
南栀看着他缓慢离开的身影，心里是不高兴的，是难过的。
那身影太落寞，也太凄凉了一点。
南栀把玫瑰花给了老爷子，表现出了不快。
老爷子哪里会看不出来，但他也不跟她说这些，只是拉住她的手，说；“我把寿宴安排在了避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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