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能认识，这一查，真让我查到了重要的线索。”
“常永沿和那个小偷的堂哥是高中同学，常永沿去过他这个同学家，常永沿这个同学又是一大家子住在同一个小院里的，那一家子的男孩年纪差不大，从小一起玩，感情都不错，小偷的哥哥也和常永沿同校不同班，所以后来三人一块玩在一起了。”
“发现那个小偷的池塘早些年也淹死过一个人，被淹死的那个人就是小偷的亲哥哥。”
梁振国说到这，苏舒就知道了。
“所以杀死小偷的就是方晴的儿子？”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已经能肯定了。
“我当时就是这么猜测的，但是办案不能光靠猜测，所以我把周学军喊来帮我。”梁振国道，“我时间赶，给周学军发了电报以后就去京市了，开完会我回到市里和周学军汇合，未免打草惊蛇，也没敢做别的事。”
“也对，陈大德都敢让他杀人，说不定常永沿身边还有陈大德的人，你在市里的人脉比不过陈大德，确实不能让人知道你在查常永沿，省的陈大德知道了，又一次杀人灭口。”苏舒赞同的点点头。
“是，所以我让周学军在那个黑市的小饭馆里见了常永沿一次，然后让周学军把常永沿的样子画下来
，等周学军画好了，我们就赶紧回农场了，回家之前，我们去找了肖力一趟。”梁振国道，“肖力现在应该在拿着画像暗中调查了。”
说完这个案子，梁振国和苏舒说起他这次去京市参加农展会的所见和所得。
“改明儿我一定要请李长青吃饭，多亏了他，京市的领导确实是看了他杂志上的文章，所以临时起意，直接一个紧急通知发了下来，把我临时加进了参会人员里，这次去京市，我认识了很多研究所的专家，还认识了很多很厉害的技术员。”
说起这事，梁振国的语气不同于刚才那般沉重，而是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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