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王僧辩表达了祝贺之后,李泰便示意他落座,旋即脸上的笑容便也收敛起来,望着王僧辩沉声说道:“所以那狂徒王琳,便是王征东使来致谢?”
王僧辩刚刚落座,听到这话后便又忙不迭站起身来,向着李泰深深作揖并且说道:“王琳本我主门下奴仆,因受主上宠爱,素来轻狂偏执,如今听用军中,亦属桀骜之辈,僧辩亦难能制止。此徒今番冒犯,皆因新胜轻狂所致,既非我主本意,亦非僧辩所使,恳请李大将军明鉴1
“这王琳虽然轻狂,但却并不失智。南人工舟楫,北人工骑射,本来便是常态。所以旧年我提兵竟陵不见其人,泊舟水畔则遭其挑衅。那么依王征东所见,我此番是否妄作非分之想以至于自取其辱?”
听到李泰这么说,王僧辩又连忙说道:“破贼之后将诸津渡转付李大将军协防,乃是我主禀陈贵国即定之事。李大将军如此接收,同样也是理所当然。唯因此间贼师新破,郢城仍有顽贼盘踞,僧辩分布诸事,趋见来迟,以至于骄兵悍将造此恶事。人无信而不立,约定之事岂因南舟北马而有差别1
听到王僧辩这么说,李泰脸色才渐有缓和,转又温声说道:“之所以只见王征东,除了之前言谈甚欢,也恐自身意气难控、捉刀杀人。那王琳虽只一介狂徒,但终究乃是湘东王门下走狗,王征东今肯孤身来见,但却不敢持其头颅以白,足见心中亦惮此主仆情深。我若逼迫王征东杀之,恐或也会连累你遭受训斥……”
王僧辩听到这里的时候便张嘴欲言,但李泰摆摆手示意稍安勿躁,然后又继续说道:“我可以不深究此狂徒罪过,但他驾驶舟船损我营栅却是我麾下群徒俱见,如今群情忿忿,若不加疏导则亢师难控。
我知此事乃狂徒所为,但诸军师众却难一一分说,无论是进扰江陵又或是沿江哗噪,想必都会大扰王征东军机。如今需以之前挑衅之舟船献来,泊我港湾以消解师旅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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