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不都是外包的吗？”
“趣动集团没有外包，当年就连公司的保安、保洁都是直招。”
“怎么没有，现在就有了。”
“好像自从李哲退休后，趣动集团就越来越不行了。”
……
港岛，浅水湾。
李哲和张文君在海边一起散步。
张文君如今也三十出头了，但她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一身黑色气质装，修长的美腿，包臀裙，黑色的丝袜，浑身都散发着性感成熟的魅力，
在李哲退居二线，长期待在港岛这边以后，她终于如愿以偿再次回到他身边做秘书，替他处理私人事务。
而李哲这几年修身养性，气质变得越发淡然。
张文君看了他一眼，有些气愤地说：“这不要脸的人也太多了，张口就要几十万几百万，搞得好像我们欠他们似的。”
李哲10年援建农村近百亿的事迹曝光后，收获的除了一点好名声，更多的却是麻烦。
现在张文君帮他掌管的援助基金，每天都能收到几千上万条求助消息，都是要钱的，真正有困难需要救助的人只是少数，绝大多数都是来占便宜的。
听着张文君的抱怨，李哲淡然地笑了笑。
付出就不要在乎回报，何况他做慈善很大程度也是存了邀名的心思。
好人难当，付出就有回报，是一个伪命题。
丛飞事件，还有英国olive老奶奶的遭遇，从来都不是个例。
这就是人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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