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一声轻响，只见王老怪面朝山村，然后双膝弯曲跪了下去。
几人一愣。
就连张凡也没想到，王老怪居然会来这么一出。
跪在地上的王老怪，眼眶含泪，一脸愧疚，随后一言不发，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这个时候王老怪的心情，张凡最能体会。
自己害死了整个山村的人，却没有能力去为他们做点什么，哪怕只是想找到他们的尸体，然后将他们好好厚葬，这么一点绵薄之力他都做不到，因为整个山村所有人的尸体一具都找不到。
要说报仇，以他现在的年纪，再加上他已经抵达瓶颈的天赋，他这辈子都已经无望大成期了，除非遇到那种可以逆天改命的天地珍宝，可是上哪找？
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让他机缘好遇到了，成功踏入天境期了，那又如何？
天境期虽然已是一方超级强者，令无数人为之胆颤，可如果鬼王殿是一个天境期的强者就能灭掉的势力，早在鬼王殿刚成立的时候就已经被灭掉了，鬼王殿之所以能发展至今，除了诡异莫测，没人知道大本营在那之外，还因为鬼王殿的强者也有不少。
所以即便让他成为了天境期的强者，他也没办法替村民们报仇。
这种有心而无力的感觉，让人很崩溃。
“对不起！”
“我什么都做不了。”
“对不起！”
“我欠你们的。”
“......”
王老怪磕完头后，对着村子，没说一句就要附带一句对不起，可见他心里到底有多难受，有多么的自责。
但是没办法，发生的事已经无法改变，只能接受。
可当他想到自己的老朋友，宁死也不肯把自己交托的东西交出去，他这眼泪就忍不住夺眶而出，假如他的老朋友不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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