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口舌之快。”
“反正横竖都是死，我无所谓。”
大长老没有回话，但是张凡知道，大长老彻底被激怒了，因为，恐怖无比的威压，瞬间将他直接压趴在地上，要不是他反应快，急忙把手伸直的话，他的两只手可能就要被这股威压直接压断了。
这个时候，张凡想开口说话，反正也没能力杀大长老，也只能嘴上骂两句了，这样心里还稍微能痛快一些。
至少自己可以让大长老生气、愤怒，甚至是失去理智。
只可惜，他浑厚庞大的内气在这恐怖的威压面前，就像小绵羊遇到了森林之王一样，腿都已经吓软了，哪里还有奔逃的念头？
所以，他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了。
然而。
即便如此，张凡也有自己的手段能表达自己内心的情绪。
只见他的手，先是握紧成拳，接着便慢慢的竖起了中指。
中指指尖指着房屋的天花板，可是他这竖起的中指，傻子都知道他在嘲讽鄙视大长老。
偏偏他这竖起的中指还被大长老注意到了。
大长老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他没想到张凡现在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居然还能有办法嘲讽羞辱自己，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随后，他走到张凡身边停下，威压是他释放出来的，只针对张凡，即使他就站在旁边，也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只见他慢慢蹲下来，看着趴在地上，脸贴着地面，全身大汗淋漓，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的样子，他开口说道：“你都已经这个样子了，随时都会死，你要是愿意求饶的话，我不介意放过你。”
张凡听了以后，不为所动，仍旧竖着自己的中指，这样的行为，已经可以代替他的回答了。
他不妥协，不求饶，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何必呢？活着不好么？”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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