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惘摇头道：“你身上还有一股更加邪恶的力量，你完全无可救药了。”
她眼中的光芒愈发璀璨，喃喃道：“南无萨婆！勃陀勃地！萨跢鞞弊！”
她的声音像是与漫天诸佛相通，四周亿万佛陀全部都吟唱起咒语来，声音宏大无比，震撼诸天，楞严咒化作亿万佛光，如剑一般在辜雀体内不停穿刺。
辜雀双眸血红，手中的石刀几乎已完全分裂，五个头颅眉心之处，两道黑纹澎湃出惊天动地的邪恶之气。
他当然知道离惘所说的更加邪恶的力量，正是自己体内的邪恶之眼。
这个东西虽然蛰伏了很久很久，但却一直存在着，如今感受到楞严咒的力量，终于显现了出来。
辜雀早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手中的石刀像是化作了齑粉一般，五颗头颅同时仰天长啸，声音震破寰宇，右手提刀，骤然朝四周横斩而去。
那是无尽的黑光，像是要淹没漫天古佛一般，可怕的杀意在流转，而四周的古佛却一动不动。
他们都被一道道梵文包裹了起来，那根本不是辜雀的力量可以突破的，哪怕辜雀现在已然化作魔躯，实力提升了不知道多少。
而就在此时，离惘忽然叹了口气，道：“终生变数，今日就算无法渡你，他日必定渡你。”
她小手一挥，诸天古佛虚影全部消失，一朵朵金色莲台也撤去，四周所有的光华都散开了。
她终于收手了。
不是因为她的心软了，而是，远方的天变了。
又何止是远方的天变了，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所有的声音都在刹那间全部停止，画面都像是被冻结一般。
他们全部都朝南方望去，那是无尽的残齿森林石峰，那是苍凉古老的大地，那是飞沙走石、烟尘漫天的场域。
在那飞沙走石之中，在那烟尘漫天之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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