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妲婍毫不犹豫，一口咬在李虚的肩头上，狠狠地用力咬，啃了半天，牙齿终于舒服了。
李虚肩头的衣服被她咬烂了。
他无语。
这都是什么世道，为何受伤的总是自己，妲婍和小姨都喜欢咬人，属狗的吧。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毒？
要不要打个狂犬疫苗抑制一下？
当然，他只是吐槽，衣服又报废一件，要是自己有一日穷得没衣服穿，肯定是她和小姨的功劳。
他的肩膀上很多牙齿，大多数都是小妲婍留下的。
“嘻嘻嘻嘻。”妲婍吃吃地笑，一脸的不好意思，但是她真的忍不住，只好委屈师父。
“笑个屁。”李虚一敲她的脑袋，随后伸手捏住她的嘴巴，道：“别挣扎，给我看看你的牙齿。”
“哦……”妲婍含糊不清地说了一个字。
“嘴巴张大一点，啊。”
李虚捏着她的小嘴巴，然后凑近看，伸手碰了碰她的两只尖尖的小虎牙。
她的这两只牙齿跟别的牙齿没有多大区别。
李虚问道：“现在还痒吗？”
妲婍摇摇头，她只是偶尔想咬人。
要说痒也不算痒，只是有时候突然想咬人而已。
“这就奇怪了。”李虚望着不远处坐着的班箬竹，问道：“你呢，你的两只虎牙痒不痒？”
“不痒。”班箬竹一脸无语，李虚真的是找抽啊，问的问题很不礼貌啊，突然间有种想咬他的冲动。
“不痒你还咬人？”李虚很无语。
“师父，我小姨咬你？”
“没有，只是问问。”李虚松开妲婍的嘴巴，将她嘴角的口水擦去，道：
“看你闲得到处咬人，我教你修炼吧，你想学啥道法？”
“我想先学传音术。”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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