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梵知没有忙着动手，反而掀开眼皮，破天荒看了叶玄一眼，淡淡问道。
叶玄低头一叹：“到了返虚层面，抬手间，几乎小半个宇宙的力量相随。一念间，更可神游浩瀚星宇，逍遥自在。返虚之下，一切皆是虚妄，云烟飞灰。”
张梵知视线平静看着。
他也认同叶玄说法。
“力量不大，眼界却让我意外。”
叶玄开口道：“因为我也曾在这条路上走过，甚至比你走的更高更远。但返虚虽然强大，几乎跳脱出这片宇宙，号称与天道平起平坐，却也不是不死不灭。”
叶玄一边说，一边看向九天之上。
似在与某种对话：“就连超绝宇宙万界的合道真仙，都有着寿元用尽，陨落腐朽的那天，何况是返虚。”
九天上面，一片死寂，没有一点声音传出。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你。”张梵知好奇看着叶玄。
无数目光汇聚。
更多的是失望，之前叶天玄叫的这么厉害，到头来连着五行仙宗三十六世界之一的混沌界，都没打进去。就被一个弟子跳出来，拦在这不得前进一步。
现在连自己的性命，都在别人一念间。
“也许是我高看了这人。”
青鸾摇了摇头，失去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趣，她走与不走，叶玄结局都一样。
小男孩也叹了口气，转过身，准备跟随青鸾离开。
大部分仙宗弟子，开始继续眼前的事情，该修炼的修炼，该闭关的闭关，该炼丹的炼丹…
仿佛只是一粒小石子，丢到了汪洋大海中，溅起一丝涟漪。却几秒钟时间都没坚持，就瞬间消散。
接下来，就是那个大闹五行仙宗的人，被张梵知出手镇压，拘出元神镇压在混沌界。
时间一久，在没人记得这件事。
那些投在叶玄身上的视线，全都收回，连着议论都懒得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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