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的话，让林悲秋不由陷入了沉思，当初是谁曾跟他说过类似的话……
想了一会，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方牧！
他不由认真打量起眼前的这个仙奴，看着气质倒是不错，但却并不是方牧，气息也全然不同。
“你是在教我怎么炼丹吗，你可知我是谁？”
方牧摇头一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污染了这条河流。而且所炼的丹药也都失败了，还浪费了一堆好药材。”
面对方牧的嘲笑，林悲秋却是并没有生气。而是悠悠一叹：“你若是知道我在炼制的是什么丹药，就不会在意这些浪费了。”
在他看来，两人之间的差距太大了，看问题的层次完全不同，所以没什么好争辩的。
方牧嗤然一笑：“不管炼制什么丹药，违背了天道自然。注定难以成功。若我猜的没错，你肯定已经失败了很久了吧？”
林悲秋眉头一皱，一时间还真是无法反驳。
“你区区一个仙奴，竟敢如此跟我说话，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对你好言相劝，你若是还要杀我，那么你就不配当一个合格的炼丹师。”方牧不以为然地摇头。
“哦，难道你知道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炼丹师？”林悲秋不禁笑了出来，或许是因为炼丹太久太烦闷了，他也不在意跟一个仙奴闲聊几句。
方牧附手说道：“还行吧，在我们老家有一个很厉害的炼丹师，我也曾耳濡目染学习到了一些东西。若我没猜错的话，你在炼制的应该是圣人丹吧？”
闻言，林悲秋不由一惊，这家伙难道真有点本事？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沉声说道，目光凌厉地盯着方牧。
方牧没有回答，而是悠悠说道：“放弃吧，圣人丹可是大周皇朝汇聚了上万顶级炼丹师。花费足足上千年时间才研究出来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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