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迈着湖水走了过去，很快便看到了坐在轻舟上的悟尘。
不过，圣女却并不在舟上。
“方牧副统领，又见面了。”杀生佛子正在舟上煮着热茶，还主动邀请方牧上去品尝。
“佛子好雅致啊。”方牧哈哈一笑，也不矫情。直接跃上了轻舟。
杀生佛子摇头一笑：“不不，我可不是什么雅人，这是圣女评价的。在她看来，你跟悟尘才是雅人一个，我只不过就是个会杀人的屠夫罢了。”
方牧也不客气，直接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杯，赞叹道：“这茶不错嘛，醇香甘甜，不适合屠夫喝。”
杀生佛子笑容一僵。不由他并没有当场发怒，很快便又笑着说道：“是吧，很适合你这样的风流才子喝。”
“你怎么知道我是才子？”方牧讶异地看着他，他明明已经隐藏的很深了啊，怎么还是被发现了？
杀生佛子笑着又给他添了一杯茶，说道：“副统领初来帝都之时。在淮河红馆登阶作诗，连作十八首绝诗征服第一花魁的事，早就传遍帝都了，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方牧瞬间惊呆了，好家伙，他那晚貌似也就作了那么三四首诗吧，何来十八首之多？这分明就是谣言啊，不过这样的谣言……倒也不错！
他谦逊一笑：“一晚十八首不算什么，一晚十八次才叫厉害。”
杀生佛子哈哈一笑：“副统领不止是雅人。还是妙人啊，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真是可惜了。”
“为什么说可惜呢。难道你大限将至了？”方牧讶异地看着他，这家伙挺有自知之明嘛！
“哈哈，副统领当真是有趣的很啊。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大限将至的并非是我，而是你啊！”杀生佛子摇头一笑，仰头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方牧错愕地看着他：“你何来的勇气说出这番话？你会唱梁静茹的勇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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