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魔冷哼一声，声音嘶哑而冰冷。
“魔主当然存在，当初魔族在魔主的带领之下，是何等的辉煌风光，甚至把仙族都彻底压制了下去！”
“今天的那个什么神之分身，连魔主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
听着老魔吹牛比，方牧忍不住回了句：“那这么牛批的魔主，现在还活着吗？”
老魔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空气似乎一下凝固变得冰冷……
方牧干咳一声。说道：“我就是好奇而已，没有其他意思，你别在意。”
老魔沉默了一会。最后悠悠一叹，声音无比的沧桑。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除了苍天，这世上有谁能永生不灭，不会陨落？哪怕魔主早已练就了不灭魔体，也终究还是免不了一死。这是天道定数……”
方牧咽了咽唾沫，忍不住又问道：“那既然魔主这么厉害，他是怎么陨落的呢，有谁能杀得了他？莫非是传说中能与他比肩的明神？”
“明神啊……”老魔的声音越发沧桑了，随后发出了一抹干涩的低笑。
“所有人都以为明神与魔主乃是不共戴天的劲敌，但是谁又能知道，他们两人亦敌亦友，最后一战甚至联手死战。”
“联手死战？还有什么样的敌人，需要他们两个联手对付？”方牧大吃一惊，明神和魔主不已经是无敌的了吗，怎么还有人比他们更强大？
“当然有，唯一能让魔主和明神联手的敌人，那便是天！”
老魔的回答，让方牧的头皮瞬间发麻。
天？
魔主与明神，一同联手战天？这样的战斗，无疑颠覆了他的想象和认知。
再者，天又是什么，莫非是天道吗？
魔主与明神。为何要反抗天道？
虽然方牧没有再问什么，但老魔显然知道他此刻内心的激动与满腹疑惑，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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