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见良说：“没。”
“我从你的眼神看出来了，刚才在门口，你看见我时那呆愣的眼神。坦率地说我也没想到会来看你，我这是临时决定的。”
“你哪天回来的？”
“回来好多天了。明天上午就要走，9点的飞机，走之前忽然想来看看你，所以就跑来了。”
“谢谢你。”
“应该说谢谢你，谢谢你还允许我再跨进这屋子。”
许见良没做声。
“你还是将那面墙凿了？”芮祯瞅着那台缩进去的空调。
“这样客厅看上去就不那么挤了。”
芮祯笑，“我一走你就立刻凿掉的是吗？”
“是过了好一阵……在我有空的时候凿掉的。”
“我想凿掉以后你肯定很开心。”
“为什么？”
“因为没有人阻拦你呀。”说到这儿，芮祯像是有些歉意，“不过现在看来这样凿进去也蛮好的，我都不明白那时候为什么要阻止你，我这人就是这样，有时候非常固执。”
“我没这样说你。”
“但我真的很固执，我总是试图改变你，这是不应该的。”
许见良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如此自责。
她又朝四处看了看，说道：“这屋里没什么改变。”
“除了那面墙。”
她点头，“可我还以为你又结婚了呢。”
“没。”
“那至少是有了女朋友？”
“也没。”
“真的？”
“我干吗要骗你？”
“你这样太苦了……”她的声音一下低了下来，“你每天都是自己做饭吃？”
“那还会有谁给我做呢。”
“干吗不找个保姆？”
“我一个男的找保姆，给别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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