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从没这样恣意妄为。
宁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凝视着她的双眸，心中有些紧张，却没有看到她眼里愤怒与制止的念头，心中一热，手指又不老实地动了一下。
小清双眸中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小嘴微张，吸着空气，呢喃道：“宁凡……”
宁凡的兴致也被调动起来，喃喃道：“小清，你是我的。”
小清的脸犹如盛开的桃花，稍作犹豫，便轻轻点头。
她以前坚持把这一份美好留给新婚之夜，可她后来发现这个愿望不太现实。
且不说宁凡身边美女，假若一直悬而未决，指不定宁凡被哪个美女给拿下了。
她已经失去了他的第一次，若是让别人再捷足先登，岂不是又损失了一次，亏大发了。
并且，她已经撂话给母亲说自己已经是宁凡的人了，所以这次把身子给他，也算是实践自己的话。
见她点头，宁凡心花怒放，这是他多年的梦想，自从他成为情窦初开的少年，便时常梦到小清，甚至他的第一次梦遗的梦里也全是她。
今天，得偿所愿，怎能不激动？
看着他双眼中透着的浓浓深情，小清白了他一眼，嗔道：“傻样儿。”
宁凡坏笑一声，说：“叫你还敢说我傻，哼，今天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小清虽然未经人事，然而，她的性格毕竟彪悍，听了这话，反而不服输地哼了一声，说：“那我们就比一比谁更厉害，我可听别人说这世上只有犁坏的犁头，没有犁坏的地。”
这是村中的妇女常说的一句取笑男人的话，小清从小耳濡目染，虽然从未说过，却也已经把这话深深地记在了心底。
宁凡眉毛一扬，不服气地说：“哼，那是其他犁头，我这犁头从来不会坏。”
“哼，真的吗？我看未必。”小清挑衅地瞥了宁凡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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