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啸寒，或许有一天我死了，你才能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一意孤行，才能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执拗，因为不执拗，不给她讨个公道，我这心，一辈子都没法子安定。”
云薇暖看着厉啸寒的眼睛说道。
是啊，她也想通了，对于厉啸寒而言，柳明明不过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外人罢了，可江莞呢，是他认识许多年的青梅竹马，是他对江如月许下的承诺。
唔，没准还因为那一段年少时的旧情呢，哪怕当时的厉啸寒多么无情拒绝，但人心这东西，谁知道有一天会变成什么样呢？
没准，江莞现在这孤立无援的处境，就让厉啸寒心软了呢？
瞧，她就这么变成了咄咄逼人的恶人，而江莞却成了被她欺凌的受害者！
去他的世道，去他的公平！
“厉啸寒，或许我们已经渐行渐远了，但是，这条路我依然不后悔，我依然会走到底。”
云薇暖叹息了一声，她抚着肚子哑声说道。
厉啸寒眼底满是痛意与失望。
“你为了一个没有证据的猜测，就要与我渐行渐远吗？暖暖，我不知道，到底是柳明明重要还是我重要。”
云薇暖反唇讥讽：“那你为了一个江莞，不是也与我渐行渐远了吗？厉啸寒我问你，到底是我重要还是江莞重要！”
“自然你重要！”
厉啸寒想不也想就回答：“我从没包庇过江莞半分，我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确凿证据的基础上，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对得起良心。”
“那我做的每一件事，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瞧，你和我已经不是一路人了。”
云薇暖有些厌烦挥了挥手，所以在这件事没有落幕之前，他们也没必要见面了，见了面只有争吵，这有什么意义？
“你就对我这么厌倦了吗？就因为我没有附和你，就因为我没有支持你那些凭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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