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长叹一声，“你走吧！我跟黎墨影的事情，不是你能管的！”
苍破军急了起来，连声说道：“柳神医，属下知道自己管不了这些事，可是……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宗主他就要死了啊！你真想看着他死在你面前吗？属下求您……”
说着，他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柳不言眉头一皱，伸手托住了他。
“起来！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如果我能看着他去死，我还会来这一趟吗？”
他想要得到白若离，最简单的方法，无非就是等黎墨影静悄悄地死去，他本来不需要到苍玄剑宗来，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等着……黎墨影自然会死！
可是，他还是来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在那个万籁俱寂、月明星稀的夜晚，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冲出了凰玥离的房间，冲出了炼丹师总会所在的山谷，策马走在了前往帝凌城的官道上。
凰玥离的眼泪固然令他心痛，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会离开，绝不仅仅是为了她深夜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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