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天的问题，将九饼问住了。
“杀的是什么人？”他看着笑天，皱了皱眉。
“好人，还是坏人？”笑天继续问道。
九饼浅叹了一口气，眨了眨眸：“那就要看看雇主要杀谁，你自己也可以选择。”
“要是你不想伤害好人，刺杀好人的活别接就好。”
“好人为何要被杀？”笑天的声音再次响起。
看着问题多多的笑天，九饼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坏人人人得以诛之，但，有时候好人也会得罪坏人，坏人有钱就想着找杀手杀人，这没什么道理的。”
“笑天，你不明白杀手究竟是做什么的吗？”
“不明白。”笑天摇摇头。
九饼挠了挠脑袋，轻咳了声。
他真有些怀疑笑天究竟是不是凡人，都这么大的，还什么都不懂。
难道说，他之前的十几年都没生活吗？还是说他像璇儿妹妹一般，从小生活在深山中，根本不知道世间之事？
“究竟什么是杀手，如何能成为杀手？”不等九饼有反应的时间，笑天继续问道。
“杀手不是什么，杀手……其实也是一种职业。”对上笑天认真的目光，九饼不敢在怠慢。
“杀手就是雇主雇用来杀人的人，只要你成功杀了雇主想要杀之人，他便会给你相应的报酬。”
“酬金视你要杀的人难杀不难杀而定，听说酬金有可能很高，几百上千两都有可能。”
“但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而且没有固定的数。”
眨了眨眸，九饼低声问道：“我这么说，你……能不能明白？”
“意思是有雇主，我才有事情可以做？”笑天蹙了蹙眉，道。
“对。”九饼很认真地点点头，“有了雇主，才能谈接下来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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