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程灵素在向他们说了一声抱歉，提起裙角，也跟着追了过去。
“陆先生……”
陆琰在一个喷泉前停下，侧身，淡淡道：“有事？”
“没有，我是……是来道歉的。”
闻言，陆琰不由看向她，“道歉？”
“刚才没有经过陆先生的同意，替您挡了酒，所以我为我的擅作主张来向您道歉。”
听到这话，陆琰看向程灵素的目光中，带了几分打量的意味。
片刻，他收回了目光，不咸不淡地开口：“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喝酒？”
程灵素微笑着回道：“之前曾听初夏提起过，刚巧今天就遇上了，陆先生不会是以为我别有用途吧？”
陆琰不再看她，转身朝前面走去，嗓音一贯冷淡：“你有没有用途，我不感兴趣。”
“陆先生，我……”
程灵素想说什么，看到陆琰要走，急忙跟上去。
结果这一抬腿，脚下就勾到了台阶，整个人就向前栽了过去。
而就在要碰到陆琰的时候，他一个侧身，避开的同时，程灵素就直接摔在了台阶上。
这一觉，大摸是摔狠了，程灵素不由‘嘶’了声，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这如果是换成了一般人，在瞧见这么一个美人，摔倒在地上，早就已经去扶人，顺便再吃一把豆腐了。
但显然，陆琰不在这一般人的行列中。
他只是背着手，不冷不淡地看着趴在地上的程灵素，完全没有要扶起她的意思。
“你还想说什么？”
程灵素撑起了半个身子，“没什么，我只是想提醒陆先生，您身边没有带陪酒的，暂时还是不要进去了，不然那些人又会找上来的。”
没等陆琰说什么，一道声音紧跟着传来：“哥，你怎么在这里，害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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