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傀儡。
只是。
殷素素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身边的元老和护卫，早就被控制了，且，还在她身边演戏了这么久。
如果不是林奇的话，她说不定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元老在我身边那么久，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控制的，我怎么不知道。”殷素素难以接受。
“你确定，他每分每秒都在你身边吗？有没有超过几天没见面的？”林奇道。
“这个……”殷素素稍稍回忆了一下道：“好像就只有前一个月，我委托他到妖火山庄拿回妖火令，大概三四天，就无功而返的回来了。”
“估计，就是那个时候，他们被控制了，还有三长老和这些血衣护卫，也是一样，所以严格来说，他们早就已经丧失意识死了，现在我所杀的，也都是一具傀儡空壳而已。”林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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