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有第三种选择吗？”
零号的肌肉紧绷，衣服笼罩住的肩膀处，鼓鼓囊囊的地方不着痕迹地动了动。
“没有。”
维利伸出掌心，一团灰色气流轻轻地涌动翻腾。
其中散发出来的毁灭气息，让人忍不住心悸。
“毁灭法则……”
零号的眼角猛然一颤。
毁灭法则，是公认的所有超凡法则中杀伤性最强的法则。
以毁灭法则晋升七刻和星晨的超凡者，没有一个不是实力强悍的杀戮人物。
如果不是不可避免，没有人愿意和掌握毁灭法则的顶端超凡为敌。
“抱歉，维利阁下，除了接受俘虏和等待死亡，其实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零号突然一笑，露出森寒的牙齿。
下一刻，零号的背部两侧，一对黑色的翅翼猛然展开。
那翅翼通体黑色，边角处还带着尖刺。
紧接着，零号瞬间化作一道残影，身体再度化作虚无状态，避开了前后夹击的维利和沃利，直接向着房顶穿透而去。
“嗯？”
就在零号动身的一瞬间，维利也立即跟上。
“很快的反应速度……”
维利心头暗叹一句血源后裔的可怕，随后猛然追击。
“能穿越空间的能力，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应该是触及到法则层面的东西，但是他施展出这能力的时候，我却没有从他的身上感知到法则的波动……”
维利心头暗忖了一句，但是自己的动作没有慢下来。
他纵身一跃，一个瞬身，头顶的楼层被维利瞬间击穿，化作一片碎石。
“留下吧！”
维利手中那带着毁灭气息的灰色气流团，瞬间化作几缕丝线，瞬间缠到了还在继续高飞逃窜的零号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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