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因为连续的两巴掌，已经露出巴掌的红痕。
不过，他向来尊敬的目光，也在这一刻完全消失。
不羁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抹去嘴角的血渍。
然后抬头看着面前的人。
“这就是你对我的报答？”
萧握着拳头的手，甚至还在颤抖。
如果没有当初他的一次善心，恐怕现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叶凡这个人的存在。
“报答？您还是太客气了。”
叶凡往前走了两步，放肆的坐在沙发上，还为自己倒了杯红酒。
与之前对萧的尊敬判若两人。
“你我同是一颗棋子，如果我不报答一下您，我又怎么能坐在您的位置上呢？况且……您也没告诉过我，我才是被牺牲的那一个？”
叶凡冷漠的笑着，是，他从前对这个师父打心眼里的尊敬。
可自从他知道自己也不过是他培养出来的一个工具，可有可无时。
那股失望带着凉意，从脚底窜到那颗火热的心中。
“没有谁是不可以被牺牲的。”
萧的眸子暗了暗，没有反驳。
因为叶凡说的没错。
“不。”
叶凡却摇晃着酒杯，轻易的否定了萧的话。
“如果，今天负责指挥的人是我，那我就不会是被牺牲的那个人。”
他的话让萧有一瞬间的迷惑。
但在他看见推门进来的孙英时，立刻就明白了。
“是你告诉他的？”
孙英面对萧的质疑，照单全收。
甚至拍了拍他的肩膀，从他的身边路过，最终坐定在叶凡的身边。
接过叶凡递来的另一杯红酒。
“我劝过你的。只不过，你一意孤行。其实在a市，以我们三个人的能力，做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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