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是做成毛笔。”
她又道。
许令菀嗯着颔首，她也想到了，她要好好留着，待到小团子长大了，做了毛笔再给他用，到时候再告诉他是用什么做的，看他的表情——一定好玩。
就像把他的尿布还有小衣裳留着给他看一样。
这些她都会用过后洗干净留下来。
还有以后的一些东西。
呵呵。
她的胎发肯定也剃了的，都剃了，她因为不得宠，不知道胎毛留没留做做没做什么，或者说扔了？也没有人提过她的胎发做了胎毛笔。
她也不打算问，不问了，问来干什么，正开心呢。
许大夫人：“这样好。”
许二夫人也点头，大家都看少夫人。
许令菀目光又落回小团子的胎发上面，这样的胎发要做几支毛笔啊？她在心里算着，一支两支三支？
胎发还能做什么？
许老夫人看她盯着哥儿胎发不知道又想什么问了她一下。
许大夫人她们也想问。
许令菀听了祖母的话抬头看都盯着她，说她在算可以做几支胎毛笔。
许老夫人听了失笑了，还几支胎毛笔，不过也是，这么多的胎发，她也看着算起来，问她算出几支：“就这胎毛，很多支啊，有的能做一支就不错了，可我们哥儿。”
许令菀说四支五支？
许老夫人也算完：“我觉得可以，做六支可能就行，只要不是大毛笔，等哥儿长大了后用都用不完。“
许令苑应着笑着说是。
“是吗？”许大夫人她们也在算。
“祖母的胎发也是做的毛笔？”许令菀出声问祖母，说是怕问了弄得不高兴，还是问了下，她问的也不是自己，问的祖母，这想来没什么，她也想知道，只要不提自己的胎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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