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得及。
不过虽然看着疲倦但还能下马车扶着走，应该也不会有大碍。
许令菀多看了好几眼，前世没怎么见过这位老夫人。
许令雅成亲前也来了。
和祖母处得还不错，看着身体不好，活得很长久。
许令雅这时已经第一时间扑了过去，扑到了养大她的祖母面前，叫了一声祖母：“祖母。”高兴又难过，握住祖母的手。
许大夫人也过去了。
还有季莺莺。
“囡囡。”过来的老夫人季家老夫人看着面前的囡囡，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头还有手，想说什么没有。
必竟是在囡囡现在的家，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家，她不好再和囡囡亲近。
至于名字她也不习惯叫囡囡现在的名字。
“囡囡还好吗，祖母听说你要成亲一定要来一次，可是这身体不中用，路上就不好，到了还要休息一下才有力气下来。”
“祖母，我想你了。”许令雅道。
“想我做什么，过得那么好，祖母听着就放心。”季老夫人还是再摸了一下囡囡：“不要这样，祖母就是想看着你出嫁。”
“祖母。”
“好了，囡囡，都看着呢。”季老夫人又道，她看向许老夫人：“终于见到许老夫人了，让老夫人见笑了，我和囡囡太久没见。”
口音带着乡土音，不仔细听听不清楚。
李氏还有季莺莺就没有这种腔调。
“是，我们俩个人是终于见面了。”许老夫人虽然有点酸也理解，笑着：“你们这么久没见，这样应该的，本就亲近也说好是一家人，雅姐儿这样对你们也是孝顺，我也高兴，要是真变得冷漠像什么，不过这丫头如今叫雅姐儿了。”
季老夫人马上：“雅姐儿，雅姐儿真是好名字。”她其实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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