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
墨御宸面容这才稍微缓和些许，更加仔细的擦拭。
连指甲缝里都不放过。
“可是……”
乖巧的凤九遥忽然抬起头，询问道：“我觉得王爷这样的人物，做那些事，太纡尊降贵了。”
若是见了他真面目的人，都会觉得他是九天之上的尊者，只应天上走，片叶不沾身。
更别提让他接触那些血腥的事物。
墨御宸丢了锦帕，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
抬起头，郑重其事的凝视她。
“真巧，本王和你相同的看法，不过，是你。”
是你……
意思是，他也觉得她不该接触这些事物么？
心莫名温暖，不过更多的是疑惑。
她询问道：“十七，你还没说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呢。在你心里，我是个怎样的人？”
虽然知晓自己双手沾满了鲜血，是个在黑暗中摸爬滚打的人，但是莫名的，就是想听听他的看法。
墨御宸眉心拧了拧，怎么喜欢上她的？
仔细想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看她那在意的眼神，似乎他说不出个所以然，她定然会生气。
他眸色暗了暗，忽然薄唇微翘，笑得有些邪魅：
“阿遥你刚才问，本王是怎么喜欢上你的？”
“嗯。”凤九遥点点头。
仔细想来，墨御宸一开始那么讨厌她，后来好像也没认认真真的告白、求婚，她不知不觉就落入他手掌心了。
一切，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发生转变的？
“本王何时上过你？”墨御宸忽然悠悠的反问，话语里带着往常所没有的调侃。
那狭长的凤目里，也满是暧昧。
何时上过她？
凤九遥顿了顿，忽然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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