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么，之前他们吃过一顿饭，江娉云先走了，她并不知道她住哪里，但是下意识的以为她住第一区。
“我也不知道你之前住哪里，每次跟我们聚会的时候，你不是先走，就是最后一个走。”
“是吗？”江娉云还想问更多，因为她感觉在妮可的口中，她好像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而从医生和警察那里听来的，总像是拼凑在一起的碎片。
当然，她不是不相信医生和警察，而是医生和警察都没和她一起生活过，了解的当然也是碎片化的她。
现在跟妮可交谈，江娉云渐渐在脑海里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自己。
“对啊，诶，真是太意外了。”妮可扫了一眼她手中的传单，忍不住感叹世事无常。
以前的董事长秘书，年薪六十万美金，现在因为失去记忆，什么都不记得只能在街上派发传单。
她也不好对她多说以前的事，省的江娉云心中意难平。
江娉云发现妮可下意识的避开她问公司的事情，她只好问起生活方面的事。
“以前我们会一起出去玩吗？”
妮可摇了摇头。
“我们工作太忙，哪有时间，最多下班之后一起喝喝酒。”
江娉云遗憾地眨了眨眼，看来，她的生活应该也和她相似。
那她是怎么会跳楼自杀的，警察说，她是因为和朋友合伙投资做生意，结果亏的血本无归，还欠了不少债，她那个朋友现在正在四处躲债中。
江娉云想，就算是问妮可，妮可估计也不知道。
“对了，你知道我以前的工资多少吗？”她特别想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前的工资太低，所以她才总想着自己开公司赚钱。
妮可神色复杂地看了她好几眼，不知道要不要说。
毕竟一份年薪六十万的工作和一份派发传单的工作，可谓是云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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