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说是那么说，其实早知道她和蒋清臣在《胡玉楼》里演过吻戏，之前蒋清臣力荐她的时候，他就特地问了，知道之后心情特别好。
这意味着他们根本不用花时间培养“感情”，不过还是得提醒提醒，毕竟演员这个职业太忙，先前培养的感情，怕几日不见就生疏了。
“还挺熟的。”戚雯在心里叹了口气，都有点不太敢回想之前的点点滴滴，她转移话题问。
“蒋清臣合约已经签了吗？”
其实她昨天挺想跟他打个电话道谢的，尽管导演说的清清楚楚，选她，既不是因为他的力荐，也不是因为原氏的推荐，但至少，蒋清臣为她争取过，这一点已经极其难得。
但她不敢跟他联系，她怕一联系，就会产生一些无法控制的情绪。
她忍住了。
她一定不能私下跟他联系。
只有这样，她心里的罪恶感才会勉强减少一些。
“他昨天已经签了，你不知道？”导演故意道，“这不行啊，你们必须每天都联系，不是让你们产生真感情，起码得到了现场，是那种特别熟络，特别轻松的状态。”
“好。”戚雯应下，工作中的接触在所难免，她会尽力只把蒋清臣当成一个合作伙伴，别的什么都不想。
导演又交代了几句别的，戚雯一一应下，她把双方签好的合同放进包包里。
跟王岚一起出了导演公司的大门。
“去咱们新公司看看？就在附近。”王岚笑。
“好啊。”戚雯也特别想去看。
两人到了之后，戚雯立马被这漂亮的大楼和良好的办公环境惊呆了。
几年前她所在的那个公司算是业内还不错的了，现在一比，简直是相形见绌。
“这也太好了吧。”戚雯感叹。
两人往里走去，已经有很多人在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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