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止淮轻声，“我一定实话告诉你。”
温左左低眸，这么久了，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其实，他一直在等着此刻。
他那么绞尽脑汁的想要出一道顾止淮无法完成的作业，完全不是因为好玩，也完全不是因为要让顾止淮离他们远远的。
他只是，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他。
一定一定要问他。
深吸一口气，温左左捏紧拳头，鼓起勇气问道：“你是不是我亲生爹地？”
听言，顾止淮一愣，怎么都没有想到温左左会问出这个问题来。
究竟是谁告诉他的？
还是……他听说了什么？
温左左看着顾止淮，没有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这个问题他想问好久了。
一直等到现在才有机会问。
既然顾止淮是说一不二的人，那么，就不会骗人吧！
但他还是很特意地叮嘱一句：“一定要说真话！”
顾止淮张了张嘴，想说话，而且，只需要说很简单的一个字，这一刻，却觉得它有如千金重，根本就说不出来。
他当然想和他们相认，想告诉他们，自己就是他们的爹地。
可是……
他缺席了父亲这个职位五年，他对他们的亏欠实在是太深、太浓了。
良久良久，他终于轻轻出口：“是。”
短短一个字，让温左左明显愣住了。
虽然这个答案他其实已经早就猜到，但是，当顾止淮真的承认时，他又完全是另一种感觉。
“你个骗子！大骗子！”他的情绪难得地失控起来，“我才不会认你！”
“左左！”顾止淮想跟上去。
但温左左跑得太快，很明显是不想看见他，他只得停下脚步。
温左左有他自己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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