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鲁嘴角一抽，还是棱模两可地回答。
哥萨克马上兴高采烈：“爷爷，是什么进化？”
书案边，多鲁起身翻找，一会儿拿出一叠草稿，上面墨迹很新鲜，显然是一两天内完成的。
将草稿递过来，哥萨克接过，一个个字的辨识：“什么……风，什么牙，什么魂。”看了一会儿，皱着小脸。
“爷爷，这上面是什么呀？”
多鲁悠哉悠哉，到了椅子上躺下，语气舒缓地讲述起来。
声音徐徐，讲述着许多驯兽的知识。
哥萨克蹲在旁边，竖起耳朵，认真地听了起来。
小院里，风吹树叶，沙沙之中，传出一老一少的声音，一个问，一个答，或者互相讨论。
多鲁研究驯狼术，找到了一个土狼进化的线索，他能将这个线索完善，研究一条真正的进化路线。真的成功，他的驯狼术也能升到大师级。
……
“上使哥哥、上使哥哥。”
图书馆，小蛇人哥萨克呼喊着走了进来。
聂充从书柜后探出脑袋，笑道：“小家伙，今天不找野猪去玩，有心思来图书馆了？”
图书馆建立有些年头了，来这里的蛇人依然非常少。
最常见的一个，还是多鲁。
多鲁来的原因，不是看书，更多还是他知道聂充的真实身份，前来拜谒。
哥萨克作为多鲁徒弟，也随着多鲁来过很多次图书馆。
他知道自己的名字是聂充取的，更喜欢缠着聂充。
“上使哥哥，多鲁爷爷跟我说，土狼有一条进化路线，我提出了很多问题，多鲁爷爷都答不上来，我自己也想不明白，就来问你了。
多鲁爷爷曾经说，你可是蛇人部落里，最有学问的人了。”
“哈哈哈。”聂充好笑，然后拿了本书坐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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