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漂亮吗？”
“漂亮。”
“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啊，不是……师姐，我……”
张小凡连忙摆手，结结巴巴，木讷呆傻的模样让田灵儿有些意兴阑珊。
跟齐昊师兄的风流倜傥，幽默趣雅比起来，眼前这位师弟真的是太不堪了，哪怕他有了无敌于天下的力量，还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少女心性总是这般，她们浅薄于颜值相貌，沦陷于甜言蜜语。若是一个相貌不出众，还不会说话，不够风趣的男人，绝计难以讨得少女欢心，世间九层九的少女都是如此。
“师弟，那日在流坡山，你手中是何法宝？”
田灵儿直奔主题而去，她实在已经没有了打趣张小凡的心情。
“玄火鉴。”
张小凡老老实实回答，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反正大多数的人都知道。
“那你这玄火鉴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田灵儿再次发问。
张小凡沉默了，他招架不住田灵儿，可不该说的他绝对不会开口。
田不易问他都没有说，田灵儿虽然在他心中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但是，他还是不能说。
这种关系到仙人的事情，没有那位仙人首肯，他不会透露一言一语。
“罢了，我也不问你玄火鉴是怎么来的。我就问你一句，能不能借我把玩两天？师姐对玄火鉴很感兴趣。”
等了半天，张小凡沉默不语，田灵儿不耐烦开口，直接向张小凡借玄火鉴。
这一次张小凡倒是没有犹豫，直接从怀里拿出玄火鉴放到了田灵儿手中。
在别人眼中的重宝，在张小凡眼里似乎什么都不值。
拿到玄火鉴后，田灵儿表情有些复杂。
“小凡，我知道你喜欢我，可师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还是把师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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