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视柳咪的手机屏幕。
当然，赵敏也看到了柳咪选择恢复出厂设置的那一幕。
在柳咪确认以后，李佳雪的手机就直接退出了jiān ting软件。
“该死，”长长呼出一口气后，李佳雪道，“真没想到柳咪居然如此聪明！”
“我也是郁闷，”赵敏问道，“你不是说柳咪不懂这些吗？”
“她对软件这一块肯定是不懂的，要不然她不会找不出我伪装好的jiān ting软件，更不会选择直接恢复出厂设置了，”李佳雪道，“反正这不是我的错，是陆远凡那边出了差错。如果不是柳咪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不可能这么做的。当然我们现在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直接去林宇南以及柳咪住的地方安装jiān ting设备。反正找个人开门，再进去安装就好。只是如果他们没有在住的地方聊这事，那这个办法也会功亏一篑的。你是老板，我是帮你打工的，所以怎么做由你来安排。”
“既然柳咪会那样做，那就说明她肯定知道内情，更可以推断出林慧莲绝对是被林宇南害死的。”
“嗯，这个推断成立的可能xing是八成。”
“那柳咪才是突破口了。”
“我们本来就将柳咪当成了突破口，要不然也不可能让陆远凡将柳咪约出来，”李佳雪道，“只可惜，这个突破口比我们想象中的难对付。敏老板，现在该怎么做？”
“别讽刺我！”
“我哪里讽刺你了？难道你不是老板？”
被李佳雪这么一反问后，赵敏气得气息都变得有些乱。
看了看窗外后，赵敏道：“暂时没有你的事了，你下车吧。”
“不是要一块吃晚饭吗？”
“我哪里还有心情和你吃晚饭？”赵敏道，“我现在连晚饭都不想吃，只想回去陪着我那两个儿子。我老公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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