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高一凝。
“喂，你好。”
“我是韩安。”
“我知道，你是韩盛的堂弟。”
“我想向你请教一个问题，”韩安道，“比如有个避孕套放置在室内大约一周，你能确定里面是否有精夜吗？”
“你是要确定是否有精夜，还是要对那部分精夜进行dna鉴定？”
“只要确定是否有精夜。”
“那当然可以，哪怕再少量都可以，”电话那头的高一凝道，“其实如果避孕套里的精夜不是超级少量，哪怕干涸了，你用肉眼也能看到精斑的。”
“好像是这样。”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暂时没有了，”笑出声后，韩安道，“总觉得你就像是老师。”
“某些方面我确实可以当你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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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在想我该如何称呼你。”
“你叫我小高就好。”
“小高，你觉得……”
“什么？”
“没事，”韩安道，“那就先这样吧。”
“我怎么觉得你就像是在说书？”高一凝道，“在今天说的内容快要结束的时候，你就故意留个梗，这样我就会期待明天继续听你说书。或许因为我的工作类似于解密，所以我不太喜欢你留个梗给我。看在我帮你做了解答的份上，你就告诉我你刚刚想说的话吧。”
“其实我就是想问你对我的印象如何。”
“不熟所以不做评价。”
“那对我堂哥的印象呢？”
“你堂哥啊？”笑了笑后，电话那头的高一凝道，“他这个人是个工作方面的狂热分子，有时候遇到他不懂但我懂的方面，他半夜三更都会打电话给我。以前我睡觉的习惯是静音，为了他我就直接改为震动了。反正我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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