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覆在她的颈窝处低声道，“你爱不爱我？”
高歌有些想笑，以前这人醉了都不怎么说话，今天这是怎么了，搞得像个小媳妇儿。
“嗯。”
她这么应了一句。
慕云泽不满意，英俊的眉都蹙成几道，“嗯什么，爱不爱？”
“爱爱爱，”高歌将他脑袋戳过去，无奈道，“我现在说再多，你醒了也不记得。”
像是得到了她的回应，慕云泽唇角勾了勾，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又闭上了眼睛。
电梯门一开，高歌刚要扶着他出去，迎面撞见了来这里的吃饭的顾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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