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被你发现了。”
乔伊也不装了，掀开大衣，露出里面的小型可移动电视：“巨人队对牛仔队。”
“你在葬礼上看足球比赛？”
钱德勒无语道。
“当然不是。”
乔伊一本正经道：“这只是预赛，等下招待宴会上我再看正式比赛。”
“你真是非常可怕的一个人。”
钱德勒总结。
“其实也还好。”
亚当在旁笑道：“莫妮卡的外婆年龄很大了，又是在梦中没有痛苦睡过去的，其实算是喜丧，你看莫妮卡的父母姑姑他们，有多少悲伤吗？”
“是吧。”
乔伊挑衅的对着钱德勒抬了抬下巴。
“莫妮卡！”
亚当懒得理会这对好基友的日常，叫住了莫妮卡。
“怎么了？”
莫妮卡正遭遇她妈妈几十年如一日的攻击，早就快受不了了，听到亚当的呼唤，如奉纶音，赶紧走了过来。
“你知道追思仪式上那个站在你外婆棺材旁的中年男人是谁吗？”
亚当好奇道。
“你是说迪肯先生吗？”
莫妮卡对人情世故方面的掌握，远比罗斯厉害，亚当一提，她就对上号了，并迅速给出答案：“他是这家殡仪馆的老板和入殓师。”
“一直都是吗？”
亚当追问道。
“应该是吧。”
莫妮卡想了想，回道：“我第一次看到他，是我高中时，那时候他真的好帅好有男人味，我，不，是瑞秋还暗恋过他呢。”
“十年前他就在这？”
亚当有些惊讶，又问道：“那他有女儿吗？”
“好像没有。”
莫妮卡摇头道：“隐约听说他是青年丧妻，连孩子都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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