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说话，我看，你跟他们都是一伙儿的，谁不知道你那破烂玩意送人都没人要，现在居然能找到冤大头卖出去。”赵美林觉得自己占了上风，说话越发尖酸刻薄起来。
周玉芳没想到赵美林话锋一转就转到了自己身上，一时间还有些接不上话，气得干瞪眼。
“赵大姐，我怎么听着你这话说得，越来越难听了？”宋婉依旧不着急，讲话的声音也轻飘飘的，“领导和我们家建国谈什么，那位领导是不是亲口告诉你了啊？怎么搞得好像你在门外都听到了一样，说得那么确定？领导到底是跟我们家建国谈的，还是跟你谈的？”
赵美林白了宋婉一眼：“谁在门外听了，尽瞎说。”
“你既然没有亲耳听到，那就是你在瞎说咯？”宋婉反问。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儿吗？还用我瞎说？”赵美林气不过地道。
“明显？你是个女的这很明显，一眼就看出来了，谁知道你生没生过孩子？你说你没生过，别人就以为你没生过，但事实怎样，还是得真正知情人来说。你一不认识车间主任，二没站门口偷听，怎么就知道领导跟我们家建国谈的是什么了？还是你自己心里觉得我作风不正，就胡乱造谣生事，散播谣言，搞得厂里都不安宁？”
宋婉这番话一气呵成，根本不给赵美林反驳的机会，赵美林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想到怎么为自己辩解。
“另外，周嫂子的绣工，那就是在整个省城也都是数一数二的，你认为她的作品是破烂，那是你不识货，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可能这辈子也穿不起出自她手绣出来的衣服。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你听说过人不可貌相这句话吗？我劝你还是回家多读点儿书吧，别整天惹是生非。你不信就把我的话放在这里，吕大哥很快就会被厂里叫去谈话了，这一次，可能就不只是车间主任谈话这么简单了！”
宋婉抱起小五，转身要走，赵美林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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