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莲眼中掠过一抹决然。
老者笑道：“我说过了，现在的你，不是我的对手，你杀不了我，我也不会杀你。”
“杀不了你，我就自杀！”
清莲似乎有些赌气地说道。
听得此言，那老者的目光终于是闪了一闪，露出些许讶然，他显然也没想到这小妮子竟如此性烈，倒也拿这小姑娘没有办法。
“那小子到底有什么好的？十七岁的灵海境后期，在这种穷乡僻壤算是难得，但也仅此而已……”
这老者的言辞间，对于陆阳惊人的修炼速度，却是有些不以为然：“如果他能在二十岁之前踏入尊者之境，这等天赋，倒是能和我阴阳宗内优秀弟子勉强相比。”
清莲却是撇撇嘴道：“你们阴阳宗的弟子不过是借助大量的资源培养，才得以修炼迅速……陆阳他可靠的是自己！如果没有了阴阳宗，你们的那些弟子，哪一个比得上他？”
“哼。”
老者轻了一声，倒也没有反驳，只因他知道少女所言非虚。
沉默了一阵，老者又道：“我可以不动他，但你既已服下玄阳烈果，体内已有了天罡阳气，如果再没有相应的地煞阴气中和，恐有性命之忧。”
清莲小声嘀咕：“谁知道那果子这么厉害啊……”
老者看了清莲一眼：“不知道你就乱吃，若不是遇上了我，你的小命就完了。”
清莲撇了撇嘴，没说话。
老者又道：“你体内的天罡阳气虽然暂时被我压制，但阴阳双生体讲究阴阳平衡，只有一种力量在体，对你也是损害。”
清莲默然不语。
老者又看向了陆阳离开的方向：“为了这小子，冒着性命之险，说不定连命都是要赔上……值得吗？”
“我……我也不知道。”
清莲眼中微光闪动：“我只知道如果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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