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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北辰与张嘉运对视一眼，无语至极。
大爷，咱这是拘束吗？好好的大鱼大肉被你换掉，上来的这些都是什么？
炒青菜、虎皮青椒、炒蕨菜、南瓜粥……全是素菜，哪怕一丁点肉丝都没见到。叶北辰甚至怀疑，这些菜是不是连猪油都没放。
叶北辰张了张嘴，有些迟疑地说道：“那个……老先生，后天才是十五，吃斋……是不是早了点？”
老者将青菜吞下，诧异地看了一眼叶北辰，道：“哦？你还记得后天是十五？现在的年轻人在意农历的可不多了。”
听到这话，叶北辰面色微微一沉，又很快恢复自然。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自己不记得。
老者将叶北辰的表情看在眼里，没再提这茬，转而将目光投向张嘉运，问道：“你是张仁虎家的小子？”
“是，赵老，我爸是张仁虎。”张嘉运连忙恭敬地答道，不敢有丝毫怠慢。
“嗯。”
赵老点了点头，便不再提，而是再次说道：“来，都别拘束，尝尝张师傅的拿手菜。”
叶北辰和张嘉运无奈，只得一人夹了根青菜，送到嘴里。
原本，叶北辰以为赵老特意来吃张师傅的菜，不说菜多神奇，至少很好吃吧？
可这么一入口，期待的感觉一点儿都没出现。
得，还真是最普通的青菜，味道清淡，没有一点荤腥的青菜！
“你们啊……”
赵老叹息着摇了摇头，又端起那小碗的白酒喝了一口，幽幽说道：“不经历最艰辛的岁月，不知道它们的珍贵。当年我和战友们幻想的日子，反倒被你们不屑一顾了。”
赵老说着，满面戚容，似乎陷入回忆之中。
叶北辰心中腹诽，忍不住问道：“赵老，这一盘青菜多少钱？”
“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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