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宁浅予坐着翻看账目，道：“青州之行，觉得宁姝怎么样？”
“宁五小姐是您的亲妹妹，自然是和您一样，本事了得。”秦焕赶紧道：“做起事来谨慎，也细心。”
“哦。”宁浅予点点头：“你们在青州，多半时间都在诚医馆？”
“是。”秦焕不知道她问这些做什么，想了想道：“有时候，也会去查鼎盛堂的账目。”
宁浅予又点了点头：“听闻你的儿子，也跟着回了青州？”
“是。”秦焕话里带着些惶恐：“不知娘娘问起犬子作甚？可是犬子哪里做的不好？”
“他和宁姝之间的事情，你可知道一二？”他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那宁浅予只能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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