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无恐了。
“那副画，放在很显眼的位置？”鬼门门主的声音，有一丝微不可闻的轻颤。
什么画，都是宁浅予杜撰出来的。
鬼门门主若是当年的宠妃，怎么都会和皇上在情浓时候，留下一两张画像的。
而且，皇上当时那句话，带着无尽的哀伤，因此，宁浅予赌皇上对玉魅，还是有过真爱的。
她皱着眉，道：“肯定是在显眼的位置，不然我怎么会看见？”
鬼门门主心里的波浪，越来越大。
她往回走了几步，重重的坐回椅子上，喃喃道：“还留着，还留着，他竟然还留着！”
“嗯？”宁浅予装作不知，道：“你说什么？”
鬼门门主不知道在想什么，再一次怔住，身上原本带着的那股子戾气，也少了些。
“门主？”宁浅予再度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鬼门门主这才回神，看着宁浅予。
神色间，已经恢复之间的样子，道：“北云这样大，人口众多，一个两个相似的，有什么奇怪的。”
宁浅予点点头，无所谓道：“的确，我只是瞧着像，说了说，没想到门主不喜欢别人像你，这样大的反应，早知道，我不说就是了。”
“本座是不喜欢别人像我。”鬼门门主顺着她的话，道：“今后莫要再提。”
“好。”宁浅予叹了口气，道：“我知道画上那人不是门主，是皇上多年前的宠妃玉魅。”
鬼门门主眼中的震惊一闪而逝。
宁浅予假意没见到，接着道：“唉，造化弄人啊，我瞧着皇上的样子，似乎很喜欢玉魅，到现在都念念不忘。”
这下，鬼门门主彻底忍不住，道：“你又知道？”
“当然。”宁浅予道：“当时我去诊脉，皇上迷迷糊糊的，一直喃喃的念着玉珏的名字，说什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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