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再加上今天又是节气，所以并没有客人。这才刚刚到了中午，布摊就关了门。
杨家的掌柜坐在饭桌旁边，看着这个自己的老朋友，不由得感到有些触目惊心。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个曾经在整个前梁城数一数二壮硕的男子，现在居然会消瘦成这副模样。
但是蒋金刀就如同没有看到杨家掌柜的目光一般，端起摆在桌面上的酒，一口气干了一大碗。
“金刀啊，你慢点喝，这酒后劲大，待会儿喝多了睡在我家里，可别怪我不送你回家。”大娘见到过掌柜喝这个酒喝多的模样，又看到蒋金刀喝酒的势头，不由得开口劝慰道。
蒋金刀的动作忽然蹲了下来，他碗中的酒水已经被喝干，拿着酒碗的手却如同拿着一个千斤重物一般，不断的颤抖着。
掌柜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大娘，大娘也撇了撇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蒋金刀手中的碗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只听清脆的一声，这碗便摔得粉碎。而这个来自北方，身材本就比别人高大许多的老人，居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他哭的没有声音，但是肩膀在不断的耸动，能够让这个天性坚强的男子哭成这般模样，可见他心中的悲伤究竟有多深。
老杨夫妇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蒋金刀默默啜泣。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巨响，地面剧烈的颤抖着，就连屋子里摆放着布料的架子都倒了下来。老杨夫妇对视一眼，急忙朝着门外走去。但是蒋金刀依然趴在桌子上，默默的抽泣。
门外传来阵阵凄惨的叫声，来自在门外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但是其中最清晰，距离蒋金刀最近的两声惨叫，却是属于老杨夫妇。
蒋金刀猛地抬起头，看向门外。大门不知何时已经敞开，却并不是正常的开合，反而是如同被人暴力破坏的一般。
就在这时，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从门外飞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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