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实在瞒不了了才说出来。当时二老爷大发雷霆，老爷您也在场……”
李记开作出恍然的语气道：“哦，我记起来了，当时我确实在场。刚刚我跟你说了，因为生病，很多东西都不怎么想得起来了。十六，这个移植计划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给我回忆一下吗？”
萧十六道：“老爷，十六只是一个下人，对于移植计划也只是一知半解，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如果你想知道，恐怕只能问负责的二老爷！”
此时，李记开已经大概可以确定了，他是被弄去做实验的人之一，而且就是那个半路逃掉的人。这也跟他从高速天桥上坠落的推测完全吻合。
不过，他还是没弄清楚自己究竟是谁，于是又问道：“十六，那些被选出来做实验的人，都是什么身份来历，你知道吗？”
萧十六道：“不知道，这个事是二老爷安排的。”
李记开叹口气道：“好吧，看来我只能去问他了。”
萧十六道：“嗯！”
李记开想了想，觉得有六老爷，又有二老爷，还有四老爷，会不会最少有六个老爷呢？于是又问：“十六，除了二老爷和四老爷，其他的老爷有什么动静吗？”
萧十六露出沉思的表情，旋既摇头道：“老爷，几位大老爷之间采用的是独立管理模式，除了移植计划这样特等大事，一般是不会相互通气的，平常都是各自为政。我们虽然在几位老爷身边都安插了眼线，但根本打不进他们的核心，只能在外围做些鸡毛蒜皮杂事，知道得也很有限。老爷，您不是一直觉得这些眼线是废物，准备他们撤掉吗？”
李记开又顺势道：“我后面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撤，虽然一直花钱在养这班废物，但万一哪天他们就给了我一点有用的消息呢！”
萧十六道：“老爷英明！”
李记开叹了口气道：“人老了，确实是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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