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月苓的眼眸里头，不知道为什么也是隐隐约约闪出了一些泪水，她在王飞扬的手背上拍了拍，也没说什么，这算是无声的安慰吧。
过了许久，她问：“你有没有什么让我转告杜轻轻的？”
王飞扬想了想，摇摇头说：“没有了，这样子也许就最好的结局吧。希望有一天她会忘了我，忘了我这个杀父仇人。”
这一天在医院里，王飞扬坐在一间单人病房的病床旁，轻轻削着一个苹果，把它的皮给全部削下来之后，又用水果刀轻轻切了一小块。接着就用手轻轻地捏着，朝着床上递了过去。
床上躺着的正是关雅美。
虽然受了那么重的伤，但逐渐地复原了。
整个人看上去瘦了不少，面容也憔悴了一些。
不过她的皮肤还是那么光滑，还是那么白白的耀眼。
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摸。
关雅美张开小嘴，咬住了王飞扬递过来的那一小块苹果，津津有味地咀嚼着。
她看向王飞扬的眼神也流光溢彩，把这块苹果吞下去后，她轻声问：“现在杜轻轻真的已经……已经走了吗？不在中国了？”
王飞扬一听这话，脸上就蒙上了一层阴霾之色，他点点头说：“确实是很有这个可能，她已经不在中国了。想不到杜豪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好，他可能已经设计出了自己能离开中国，以及不能离开中国，或者死在中国等一系列可能的对应方案。所以在他死后，杜轻轻也被他安排得很好。”
关雅美点了点头，眼睛里头也出现一丝复杂之色，她轻声说：“杜豪虽然做过许多坏事，他虽然很好色，但至少有两点他是令我佩服的。第一个，他非常宠爱自己的女儿，处处都很爱护她，完全尽到了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难得的是，杜轻轻也没有在这种家教之下变得有多坏，只不过就是比较贪玩，性子比较野。她的本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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