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凤姬再次在床上躺好，檐下清脆的铃铛声让她内心一片清明。
“你这小贱蹄子，不好好守着门居然在这里打瞌睡。”上官清心的声音刚落，又传来一记响亮的耳光。
小丫鬟嘤嘤的哭了起来，一阵繁杂的脚步声后，首先映入凤姬眼帘的是绣着鸳鸯并蒂莲还缀有珍珠的蜜合色鞋子。
“怎么，让妹妹失望了？”凤姬缓缓从床上坐起来，闲适的以手为梳顺了顺头发。
“姐姐在说什么清心听不懂。”上官清心强自镇定的掩去诧异和失望，说话间又换上往常温婉的面具。
凤姬嗤笑出声，不管上官清心因为这笑声而变了变的脸色，径直走到衣架前将外衣穿好。
“你我姐妹二人何必要如此假惺惺，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凤姬边说边坐在一旁的藤椅上，顺手还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上官清心示意所有人都退下，很快寂静的禅房里只余了姐妹二人。
上官清心坐在另一边的藤椅上，脸上温婉的面具已经摘下，她神色略带惊讶的开口：“莫不是姐姐一直在和我演戏吧。”
“演戏说不上，只是一直陪你玩玩。”凤姬看见上官清心因为这句话脸色变得铁青，手中的帕子被攥得满是褶皱。
“上官凤姬，既然如此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上官清心站起身，走到禅房北墙上挂着的释迦牟尼画像前，“我娘亲惨死上官家手中，这么多年来我忍气吞声为的就是给我娘亲报仇，然后看着夺我所有宠爱的你生不如死。”
凤姬看不见上官清心的表情，但是从她挺直的背影不难看出她的恨意。
“自古以来嫡庶有别，这不是我所导致的，也不是我所能左右得了的。而且当年本就是你娘亲觊觎不属于她的东西，因此触犯上官府的家规，才被老夫人处死。”
上官清心愤然转身，双目通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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